花架上的小灯串亮着暖黄的光,壁灯的灯影也在摇晃。
我庆幸小阳台的双层纱窗帘是拉上的,而且我们住十二层,没有人会闲到来偷窥我们。
夜深了,我迷迷糊糊被扛到床上,眼睛困得睁不开。陈诤给我盖好被子,“元元睡吧。”
我想拉住他,问他要去哪儿,意识却在下一秒沉入黑暗里。
再次醒过来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按掉床头的闹钟,坐起来捶了捶腰。陈诤静静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他昨天几点钟睡的?这么困。
看着他眼下的一团青,我心疼了。陈诤上班时间比我早整整一个小时呢。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小心挪出被窝,今天的早饭我来做好了。
厨房里,电饭煲有预约煮好的小米粥,那我再炸一盘春卷,蒸两个鸡蛋,差不多就可以了。
做好这些,我看了看钟,该叫陈诤起床了。
想到昨晚陈诤那么折腾我,还让我摆出奇奇怪怪的姿势,我恶念乍生,一个冲刺跃过陈诤的小腿,狠狠压在了他的腰腹处。
“诤哥,起床啦!”
等了几秒,陈诤一动不动。
不能吧,这都不醒。我趴着凑近去看他的脸,陈诤闪电般的睁开眼睛,猛然抱住我翻了个身。一个成年男人连同一床被子的重量实打实地压得我喘不过气。
陈诤还要来亲我,我惊恐地捂住嘴,“不行,不行,我没刷牙呢。”
他笑出声,亲了一下我的嘴角,“逗你的,我也没刷牙。”
我们粘粘糊糊一起去了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