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沉沉地看着他,“刚才问你的话,你回答我了么。”
没等俞贝反应,祁霖兜住他的后脑迫使他靠近,低头吻了下去,带着几分狠劲儿,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吻得深而重。
俞贝僵住。
却没有躲开。
祁霖勾着他后脑的手下滑到脖颈,加重了几分力气。
为什么会有俞贝这样躲不开逃不掉的人。
他一个人吃饭,跳舞,唱歌,睡觉,他的生活单调孤独宛如一潭死水,可是哪怕这样,只要这人不出现,就不会破坏其中的平衡。
可他非要闯进来,非要告诉他生活还有欢笑和冷暖。
两个人吃饭会更美味,因为可以停下来慢慢品尝。
生病了如果有人帮你烧水拿药会省很多事儿。
冬天睡觉两个人挤在一块比空调暖和。
两个人练舞比一个人对着镜子有意思。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多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依赖上了这份温暖,对他的笑着迷,哪怕知道这人没心没肺,也毫不犹豫为了他放弃出道机会,一切清零回国重头再来。
俞贝嘴唇被咬得发麻,闷哼出声,祁霖这才松开了他。
头很晕,但俞贝知道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刚才确实愣住了,但也彻底找到了那些模糊不清的答案。
他垂着眸,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小心地垂在身侧,指尖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