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图瞄了眼他左腕上的红色名牌,礼貌而又和善地点点头:“刚入会没多久,还不是很熟。”
“你不应该坐这儿,去舞厅那边人多的地方,聊聊天。”
“没事,随便坐会儿。”
“白领?”
“我看起来这么老吗?”
“没有没有……”青年笑起来,很自来熟地将一只手搭上蓝图的胳膊,“学生精神好,上班族都是下了班过来,没力气闹腾。”
后者似乎默许了这一微妙的肢体接触:“的确,蹦迪蹦不动,喝太多又怕影响明天上班。”
“你在哪上班?没准我们以前见过面,我是t大的学生。”
“那你作业写完了吗?”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对方在开玩笑:“没有,正愁呢,哥你能不能帮我看下论文?”
“可以,你出多少钱?”
蓝图跟这话唠红牌有的没的扯了半天,在觉得无聊之前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休息区。
他并不抵触来自陌生零号的示好,且自信有能力将气氛维持在玩笑和暧昧之间。可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在寻觅伴侣的红牌,这样的暧昧对他而言累赘又毫无意义。
况且即便是做1的时候,这种聒噪的学生仔也不是他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