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他们来得及跨出一步,就被一股无形之中的大力生生的拖了回来!
嘭!
几人重重的摔在地上,骇然的抬眸,对上了君夜澜一双冷森的紫眸,他淡笑,“我准你们走了吗?”
小弟们见状浑身哆哆嗦嗦,“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求您们大发慈悲绕过我们这一回吧!”
君夜澜嗤笑,“你们的道歉值几个钱?想要活命,就做出点贡献来。”
傍晚,姬流玉坐到君夜澜身边。看着对面那群被绑着吊在房梁上的几人,好奇,
“你把那些人绑起来是想干什么?”
君夜澜言简意赅,“让他们当饵,钓人。”
姬流玉恍然,不过又有些好奇,“可你以前从来不会多管这些‘闲事’啊?”
君夜澜敏锐地铺捉到了某个关键词,“以前?你知道我以前是怎样的?”
见他狐疑,姬流玉立马打了个激灵,“我是说,你看上去不像是喜欢管这些事的人。”
君夜澜收回意味深长的眼神,哼了一声,“如果就这样让他们平安无事的回去,关于你不利的谣言就会愈演愈烈。你以为这些谣言真是他们逞一时口快?”
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是不可能的。
姬流玉微怔,“所以你是为了我啊?”
君夜澜噎住,偏过脸,掩去自己的神情,“想太多。”
这语气,这神情,俨然是只傲娇狐狸。
姬流玉突然感觉有点击中红心。
君夜澜继续道,“人在越是感到恐惧的时候,就越容易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别信那些男人的嘴,除非你能下狠心把他们的舌头割掉。否则到时候你就算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