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赶紧,把屏山叫来。”元梓忧摇头说道:“快去……”
霍十二多少了解元梓忧的脾气,见她如此便忙说道:“是,二姑娘。”
待到霍十二离开了屋子,元梓忧狠狠的咬着牙,忍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现在不是她能软弱的时候,她要给霍隰飞报仇。
拓跋珲!
元梓忧恨恨的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睛里射出刻骨的恨意。
“二姑娘。”屏山匆匆走了进来,见到元梓忧醒了,便跪在床前。
“起来吧。”元梓忧看了屏山一眼,她知道,霍隰飞出了事儿,屏山心里定然也是不好受的:“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一下。”
“是。”屏山知道元梓忧定然是要问的,便忙将事情的经过,跟元梓忧说了一遍。
霍隰飞一行人到了哈兰城后,从孙岩那里得知了简常知的情况,又发现简常知果然不在知府的府衙中,霍隰飞便吩咐屏山守在府衙附近。果然,就守到了乔装悄然归来的简常知。
霍隰飞知道,如果简常知与拓跋珲有接触,定然是不会在身上留下什么证据的,对于简常知,霍隰飞也没打算去设什么计谋,元梓忧给了他不少的毒药,有了这些毒药,就不怕简常知不招供。
简常知不是什么视死如归的人,不过一两种毒药下来,简常知就招了,原来正如霍隰飞所预料的,边疆的这些兵士们,经过元岐风这二十年的整合磨炼,战力极强。
若是敕勒以硬碰硬的话,先不说能不能打赢,只怕兵力就是个不小的消耗。
所以,简常知奉了拓跋珲的命令,先是在军队中建立了威信,然后拓跋珲才大举进攻过来,而简常知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和边疆将士对他的信任,不停的给出一个有一个的错误决定,用意就是想要慢慢的消耗掉大历朝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