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可以。”
苏怀若想了想,用了他能听懂的术语说:“用兑过水的酒擦拭发热的身体,水和酒就会带走身体里的温度,从而达到降温的效果。”
“但一定要擦拭大血管的位置,比如这里,这里……”苏怀若手指着几个部位。
方孝孺恍然大悟,连连称赞:“苏太傅,此方法真是妙极了,不知苏太傅师承何处?为何之前一直都不曾展露过你这妙手回春之术。”
咯噔——
苏怀若当场麻了,她之前竟……是不会医术的。
“苏太傅?”
“啊?”她灵机一动,口若悬河:“家师曾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今日皇上身受重伤,为臣者,自当全力以赴。”
“好一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方孝孺毫不吝啬称赞,跟苏怀若接触的越多,他越是发现她就是一块宝玉。
“倒也不枉费皇上对苏太傅这般看重。”
苏怀若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得笑笑。
……
降温处理完毕,苏怀若抬眸,身形一怔,身穿紫色华服之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此刻正坐在不远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