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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派人盯着呢,跑不了。”邵云朗不放手,还撒娇似的晃了晃,“睡吧,明日小朝会,散了之?后直接把人逮承云殿去,到时候一起问?他便是了。”

顾远筝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低声笑道:“那好,那今晚便一起偷个闲。”

他脱了外袍,邵云朗闭着眼睛给他腾出地方,等人躺好又滚进顾远筝怀里,心满意足的吸了一下他身上冷淡的白?檀香气,不知想到什么,他含糊的笑了两声。

顾远筝低头,抬着他的下颌,轻吻在他的勾起唇角,“笑什么?”

邵云朗半睁开眼睛,戏谑道:“偷个闲?顾大?人想不想偷个情?”

顾远筝沉默了一下,伸手扯过?被子将人扎扎????的裹成一只?茧,又隔着锦缎薄被将人紧紧抱住。

“睡觉……”他咬着后槽牙,在尊贵的龙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别撩我。”

邵云朗又笑,笑了一会儿,终是抵不过?倦意,靠在顾远筝肩窝处呼吸沉缓的睡了。

垂眸就能看到邵云朗眼下淡淡的青黑,就知道他这些日子没有好好休息,这样都不老??……

顾远筝叹了口气,又忍不住亲了亲邵云朗的鬓角,目光无声的描摹了一遍他安稳的睡颜,方才?闭眼入睡。

……

有天干信引的安抚,这一晚邵云朗睡得极好,次日起床觉得神清气爽,上朝一看下面那些多日不见的老干枣,竟也觉得有几分慈祥可爱。

不过?老干枣们很快就证明了,这就是陛下睡多了产生的错觉。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曾任宁州总督,年少时因直言犯上被扔到了穷乡僻壤里种土豆,他性子倔,是邵云朗写?了十余封信才?将他请回来的。

他一站出来,邵云朗心里便是“咯噔”一声,下意识的坐直了几分。

他分化的事,众人应该都心知肚明了,但若说谁有胆子提出异议,怕就是这位倔老头了。

谁知老爷子一开口,说得竟是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