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你怎么来了?”钟南天有些惊讶。
旋即明了,以小小姐这样冷淡的性子,肯定是有事。
楚馨宁行了晚辈礼,道:“钟前辈,晚辈和师弟初来贵宝地,有劳您一路关照,感激不尽,特备了些薄酒小菜,邀请您老人家明日中午赏脸出席。”
钟南天微微有些失落,不过面上没表现出来,当即就点了点头,道:“小小姐何必生分,这明教也是小小姐的家。明日老夫过去便是。”
钟南天问也不问,满口答应下来,楚馨宁说不感激是假的,只是她实在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意,只得又行了个晚辈礼。
周扬忙将丫鬟们手提的礼物摆放好,笑嘻嘻道:“钟爷爷,武当规矩严,作为大师姐,师姐自然不能像我这般口无遮拦无法无天,所以很多感激的话说不出来,您老别介意,此次我和师姐来明教,其实也是想和师娘还有您老人家多亲近亲近,在我们心里,您就是我们的爷爷。明天你可要准时来,小子还想敬您老几杯酒呢!”
钟南天如何不知道楚馨宁的性格,只是人总喜欢听好听的话,闻言便轻哼了一声:“你这个小滑头,小小年纪,喝什么酒?你不是伤口还没长好吗?”
“有劳您老关心,伤口快要长好了。”周扬笑嘻嘻地弯腰行礼,又打蛇随杆道:“钟爷爷,小子和师姐还有一事相求。”
原来周扬听闻钟管事便是钟南天的远房侄子,掌管明教在益州的各项生意,手下管着十几个铺子,其中刚好有一个酒铺。
钟南天摆摆手,周扬便连忙将自己在扬州卖酒方后来遭人惦记兄弟被害自己与师姐师兄们怒而出手讨还公道返回路上与邪气青年发生冲突等事一一说了。
钟南天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一纸酒方引起的,沉吟道:“你有何事相求?”
“想请钟管事帮忙盘个铺子,同时给找个有经验的酿酒师傅,小子和师姐一无所长,也不想混吃混喝,所以打算用家传酒方开个铺子。”
钟南天沉默半晌,小小姐还是和明教生分啊,既然来到明教,还能缺吃少穿不成?罢了,既然求到我这里,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就顺手为之,也好让小小姐不那么疏离。
“小事一桩,我这就让钟文海过来。”钟文海便是他的远房侄子,莲香等人口中的钟管事。
当即吩咐身边一个小厮去找了钟文海过来。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得体的管事衣裳,显得精明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