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么急干嘛?”江鹤慢吞吞道。
流年擦了擦嘴角边溢出来的液体,目光灼灼:“鹤哥……”
他霎时有些复杂,不知道是该先表达对江鹤的不舍还是拿到冠军的激动。
江鹤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喝酒吧。”
一行人吃到了凌晨三点多,江鹤也没喝多少酒,光劝流年少喝点去了。他昏昏沉沉回到酒店,突然踢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惹得对方闷哼一声。
“谁啊?”
“我。”原桓榷道,他艰难动了动麻了的腿,在江鹤错愕的目光中缓缓站了起来。
江鹤一怔。
“庆祝到这么晚吗?”
“恩。”
“你——”
黑暗里原桓榷的轮廓被勾的格外精致,棱角分明。
“恭喜你们拿冠军。”
“恩,谢谢。”
“也恭喜你退役,功成身退。”原桓榷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随之而来,“只是我不知道今天竟然是跟你的最后一场比赛。”
“赛场是你们的了。”江鹤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