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底和腹部伸出的黑色绷带逐渐吞噬了犬冢玲的身体。
然后,消失不见。
大白狗着急忙慌地扒拉着门,许久才从医院回来的早川信看见了它。
“嗯?这不是大白吗?”她惊喜地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你是来找玲的吗?”
信掏出了钥匙,一边打开门一边碎碎念道:“玲这几天都忙着打工,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门打开的一瞬间,大白狗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直奔二楼。
“汪!呜汪!”
冲进房间的大白狗狂吠着,等到早川信跟上来时却发现犬冢玲的房间里没有人。
只有被打开的窗户和拉开的椅子。
“没有回来啊。”
她走近了点,看见了桌面上散落的几封信,其中还有自己的名字。
“我的信……?”
椅子旁,大白狗乖乖地躺在地上,不时地蹭了蹭桌脚。
好像那里,还有着什么人在摸摸它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只觉得,这个世界,令我心情无比的顺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