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人都自觉的跟在云江离身后一言不发,阿骁跟老齐对视一眼,意思很清楚——
有人居然真的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敢动小王爷,这不是直接碰云江离的逆鳞么?
阿骁心想:这个狗胆包天的人是当真没见过云江离的手段吧。
云江离到凤阳坊的时候,远远看见已经有人将萍水楼围了起来,便知诚亲王的人是先到了。
他刚进了萍水楼的大门,便听见萍水楼的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王爷啊,小的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王爷们的主意啊!”
云江离走到诚亲王身旁,看到地上还躺着两个狼狈不堪的人,正是先前与怀王在一起的两位世家子。
“你来了?”
诚亲王抬眸与云江离打了招呼,满面带着肃杀的戾气,抬脚踢了踢地上二人:“迷药,还没醒。下手真他娘的狠,两盆冰水都没泼醒。”
“方才从另一个雅间的橱柜里找出来的,真是奇了。”
云江离走近两步,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唤道:“老齐。”
老齐应声上前,不用云江离再多吩咐,直接蹲在那两人面前,从袖中摸出针包,旁人都未看清他的动作时,两根闪着寒光的毫针已然刺向了地上瘫着的两人。
“咳咳——”
两针下去,人便醒了过来,两位纨绔的世家子迷迷糊糊间张口便想骂人:“谁他娘的敢……”
话音戛然而止,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是诚亲王,瞬间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跪在地板上:“诚王爷!不知、不知是您来了!”
“少废话,人呢?”诚亲王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二人有点懵,面面相觑:“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