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见哈！”容立芳摇摇手，和容非子一溜烟跑了。颜蝶陌摸了摸脸，三秒没有反应过来，她刚才是被一个女子非礼了

“祁阳……”她哭着脸望向他，万祁阳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脸，失策失策，方才他也想不到公主竟然如此狂热。

“……”颜蝶陌无语地瞪了一眼两兄妹消失的方向，岂有此理，刚才还想着容国皇室的人不吃素，谁料一个个还这么不靠谱。

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刚才被立芳搂着的腰，现在又隐隐作痛了：“你们三个可还记得千家二小姐千鱼宝”

三更半夜被叫过来问一个死了的人，三个宫女面面相觑，惶恐地点点头。

“你们三个好好回忆，鱼宝死的那一天都在干什么，甚至是前两天，她有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

“是。”

“坐着想吧，地上冷。”万祁阳轻声地道。

“谢王爷。”三个宫女战战兢兢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双手不停地搓着，看似在想，却是时不时地看着颜蝶陌，脑子根本就转不过来。

“盯着本小姐看做什么用你们脑子想！”颜蝶陌喝道，喝得她们的头一低，语气里不免带上责怪和不满。在颜蝶陌的概念里，鱼宝的死，和她们监管不周有很大的关系。

而颜蝶陌最不能原谅的人，是自己。

许久，殿内都没有一点声音。为了缓解一下众人紧张的心情，万祁阳命人为三个宫女泡了一杯茶，浓茶的芬芳在殿内悠悠地回荡着，万祁阳示意颜蝶陌不要紧张：“本王早就想送走鱼宝，可是连皇兄都没问出一个所以然，所以我们得慢慢来。”

“正因为如此，所以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漏掉。可惜当时把几个近身杀掉了，否则她们兴许知道些什么。”颜蝶陌捧着茶杯暖了暖手，眼眶被茶的水雾遮住，把泪光遮住。

此时，一个宫女终于想出了一点眉目：“回王爷、颜小姐，奴婢记得那时候千二小姐和睚儿少爷天天腻在一块。可是那一天，睚儿少爷迟迟不来找千小姐，所以千二小姐就带着人去寻他。”

“嗯，然后”颜蝶陌问道，这事情当初谁都知道，可是现在她要的是细节。

“那两天千二小姐都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异常。”宫女皱着眉头道，因为说两个小孩子，所以他们胡闹些什么，大人都没怎么在意。

“鱼宝可有说到灯笼之类”万祁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