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万祁阳放下手里的茶杯，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回王爷，莫恒三岁就进了北王府，如今已经有十四了。”

“我们一起长大。”万祁阳笑了笑，儿时，父皇母后就把幼小的他放在皇城的北王府，

所幸有莫恒在身边陪伴，一起吃酒练剑，生活有了不少的乐趣。

“王爷……”

万祁阳的笑意收敛了起来：“说。”

“莫恒不知王爷所言何事。”莫恒低着头道，手心却在微微出汗。

“从小到大，我把你当亲兄弟看待。凡是我的事情，你比我还要上心。可是为何这次，你竟然违背我的意愿，瞒着我对小王妃下手实在太过分！”

莫恒不吭声，沉默地站着。

“说！”万祁阳怒了。

莫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继而道：“属下知罪！”

这句话，让心存一点侥幸的万祁阳，心都凉了：“何罪”

“千穆是我表妹，颜蝶陌虽然换了一张脸，可依然处处让表妹不悦。我实在看不过眼，所以……”

“你家里的人早就全部死绝！你三岁入了北王府！你哪里来的表妹！”事已至此，他依然不老实。

万祁阳第一次对莫恒产生疏离感。

“王爷，”莫恒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我自知杀颜蝶陌，是自寻死路，可我不能看着表妹受委屈！”

“你撒谎！”万祁阳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对于莫恒，他有足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