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蝶陌一见那人正压着寒穿剑,一惊,赶紧把剑抽出来。只见他浑身青紫,像是被冻坏一样,她皱了皱眉头:“让你多手。”

说罢,她转过身就要离开。不料,一个陌生的衣角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她才发现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裘衣。

她停住脚步,望了望那个衣着单薄的人,犹豫了片刻,内力一发,炽热的内力源源不断地逼向那个男子,将他阻塞的经脉一点点地疏通。

所幸这个人本身内力不差,否则昨晚活活冻死。

“呃……唔……”随着身体的复原,那个人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的肤色也逐渐恢复正常。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望着那挂在正中的太阳,全然不知从鬼门关走了一回:“嗷,天亮了。”

他眼珠子动了动,一个女子“闯”入他的眼帘。他一下子蹦跶起来,眼睛闪闪地望着颜蝶陌。

见他终于苏醒,颜蝶陌把衣服脱下来:“谢大叔,你我不相欠了。”

不料,那满脸胡须的男子,颤巍巍地接过衣服,又摸了摸只剩内衣的自己,突然开始嚎了起来:“你这个禽兽!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颜蝶陌傻了傻眼,望着那嗷嗷大哭的大叔愣了愣。

“你还装无辜!你是不是打算始乱终弃!”那大叔嚎得更加大声,哭的同时,却不忘记利索地把衣服穿起来。

颜蝶陌冷着眼,只当眼前这个大叔是无理取闹,身形一闪,便走了。

“哎哟,我去!”那大叔一跺脚,一抹眼泪,赶紧跟了上去。

“那男的是谁那么神经!”一直跟着王妃的沉大,沉二摸不着头脑。

旁边的白信摸了摸那巨鹰,冷冷地道:“我师父。”

“啊”

“患有失忆症。”白信耸耸肩,师父只能记得当天的事儿,每天早上醒来都觉的自己是十七岁的美少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