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蝶陌一走进来,见大殿内都是羽后的人,还有那半死不活的乘恨天,也不行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母后这么舍不得玲珑大殿”

“自然是的,我还没跟儿子道别,怎么能走”羽后把怒火压下去,今天那万祁阳竟然趁她内力还没解开时,直接把她“请”出去!要不是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她铁定不会拉下这张脸回来!

一口一个儿子,今年听到的恶心话,真是够多了。歪坐在椅子上的颜蝶陌,一抬眼:“说吧,何事祁阳还在太史院,可是母后想知道什么,蝶陌一定知无不言。”

“把开魂门的方子给我。”羽后并没有开口讲话,而是在用内力和颜蝶陌交流,这样一来,避开了其他人,又不用再中颜蝶陌的诡计,去什么密室。

哈,颜蝶陌一听,羽后现在才从迷阵回过神来,实在是让人惊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内力已经渗进她的每一寸皮肤,离火……

她恍了恍神,裂开嘴,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母后说什么”

装傻,又装傻!羽后不敢再和她单独相处,可在玲珑大殿内又不能闹出太大动静,毕竟今天殿内依然很多平民百姓。深深抓住了这点的颜蝶陌,自然是敢放肆了,只见她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拨弄自己的头发,还不忘把鞋子脱了,让脚凉快凉快。

“……”这么无所谓的姿态,让羽后的闷气噌噌噌地冒上来,不过事先有了心理准备,见到这种情况,她决定换一种策略。

“蝶陌,母后自知以前对你和祁阳亏欠了不少,从今天开始,母后会好好弥补你们。”

“哦”颜蝶陌眯着眼前望了望外面,这几天的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真是亮瞎人的眼。

一纸书信,从陵水飞往皇城的太子宫,万泓渊看着上面的字,只觉不可思议。见他这样的表情,年允的芊芊玉手把那信轻轻地拿开,看了看:“呀,母后怎么要住在陵水,还说,要住许久呢。”

“不知道。”万泓渊紧紧地皱着眉头,他下意识摸了摸脖子。

“又疼了”年允见状,心疼地吹了吹,十分贴心。万泓渊转过头,亲了亲她的脸,陷入了沉默。

“太子,别愁了,皇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呀,就听她的话,安心地留在皇城内,等她回来,这万安国一定是你的。”

不料,万泓渊听到年允这番话,面露不悦:“你是说,我是在靠母后”

年允一愣,立马笑道:“太子想哪儿去了,年允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不懂权谋,可也知道太子极其聪慧过人,你就是皇后最有力的支撑,不到关键时刻,她都不舍得派你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