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听了,轻蔑地笑了一声:“终于明白王妃为何不杀你了。”
什么常桂愣了愣。
“像公主这般没有骨气的人,她都不屑于下手。”白信淡淡地道,讽刺的话依然说得温文尔雅。
常桂气得脸白一阵,红一阵,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地欠揍!她怒道:“本公主轮不到你教训!”
说罢,她气呼呼地等着眼,再也不发一言。白信透过她的衣衫,望着她的背部,玺印图要完美无缺地嵌进皮肤,那么极有可能在腰身最柔软的地方。
他冰凉的手,在她后腰轻轻摁了摁。隔着衣服,常桂还是能感受到那份来自指尖的冰冷,她浑身抖着:“不要碰我。”
白信沉默地皱着眉头,不再回话。他慢慢地继续往上探寻玺印图的位置,常桂紧紧地闭着眼睛,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冰冷的手指。
可指尖,却是柔软的。
就在常桂感受到这一份触感的时候,她灵机一动,红唇轻吐,一丝烟轻轻地飘了出来。
正极其专注探寻的白信,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如同一条毒蛇,在喷着赤红的舌头,缓缓地向他移动着。
“大哥。”常桂的声音,如同三月的春风,轻轻柔柔地飘进了白信的耳朵。
白信晃晃头,这声音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挠着他的心窝,让他浑身酥麻难耐。他忍不住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一听白信的声线沉了下来,常桂便狡黠一笑,柔弱地道:“大哥先解开我的穴好不好,坐了这么久,人家的腿都麻了。”
“这……”白信晃晃头,尚存一丝理智的他,手一抖,还是仅仅地捏住了那把刀。
“这里只有我们,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常桂继续撒娇道,眼波里的光,在不断地流转。
“咻。”白信的手一点,解开了她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