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颜蝶陌重复了一边，两个字像是在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

颜小萱上前几步，踢了踢那墓碑，侧过头，望着颜蝶陌：“姐姐，他不过是父亲的一个手下，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何苦这么伤心”

颜蝶陌心里冷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颜小萱和万泓渊能走到一起。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冷血无情，唯利是图。

“咻！”颜蝶陌抽走莫恒的剑，指着她，给她最后一个机会：“跪下。”

“不。”这倔强的模样，倒是和颜蝶陌有几分相像。

颜小萱得意地道：“我是将来的太子妃，岂会跪一个死鬼”

“他是父亲的兄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是万安国的开国功臣！颜小萱啊颜小萱，太子妃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可笑！哈哈哈哈！”颜蝶陌悲怆地大笑了起来，这就是她的妹妹！爹娘若泉下有知，如何面对祖宗！

颜小萱，将是颜家世世代代的耻辱！

“……”让颜小萱听到颜蝶陌的冷笑声，不由地退后几步。

颜蝶陌丢下剑，走到颜小萱面前冷笑道：“小萱啊，姐姐最擅长的是什么”

颜小萱有些迷茫。

颜蝶陌又是一笑：“当然是以牙还牙。”

就这一瞬间，颜蝶陌脸上的笑凝固了，她猛地向颜小萱旁扑了过去。千穆立刻捂住鱼宝的眼睛，躲到了一边。

只见颜蝶陌将颜小萱拖到了坟前，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只听到“卡擦”两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颜小萱“噗通”地跪在了裘天锦的坟前，剧痛让她嚎叫起来。

颜蝶陌“噗通”地跪在了颜小萱的旁边，面对着裘爹爹的墓道：“上酒、上茶、上菜！”

宫女们纷纷将祭奠的果品和用具，全部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