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僵硬的手,伸向了另外一个酒瓶子,银针变黑,有毒。

那晚,爹爹多喝了一瓶酒。

那晚,正是颜小萱来的那天。

她的脸僵硬着,死死地盯着那个酒瓶,继而缓缓转过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拖着剑,往外走去。

此时,乌沉沉的天空,正飘着小雪。孤单的她,在雪地中一步步地走着。万祁阳命人备马,牵着马走到她身边,把缰绳递给了她。

她低着头,望着脚上的那双绣花鞋,喃喃地道:“爹爹做的草鞋,是用什么草做的”

“乌拉草吧。”万祁阳在旁回了一句。她点点头,再也穿不上了。

她扬起酸痛的脖子,望着坠落的雪花:“我去了,你这次还要拦我吗”

“我陪你。”

“咻!”颜蝶陌手里的剑突然化作一股黑烟,猛地砸向万祁阳,措不及防的他倒在雪地上,昏迷了过去。

“驾!”黑马奔驰,在白色的雪地上疾驰而行!

颜府内,颜小萱正捧着手炉看书,这本书专门讲趣怪之事,有趣得很。她翻着书,“咯咯”地笑了起来:“真有意思。”

“咻!”一阵风猛地吹了进来,小小的雪花,也飘飘扬扬地刮进了屋子里。

颜小萱抬起头,皱着眉头,这风这般大,门也没关好。

这些下人干活,真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她嘟囔一句,转过头,心里“咯噔”了一下,颜蝶陌正面无表情地拿着剑,在炭火上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