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祖宗留下来的基业啊!”夕阳老祖面带不忍。
“再不变革,纯阳道观都要灭亡了,祖宗基业又有什么用?”朝阳老祖眼睛眯起:“我等虽然任凭道观覆灭,但却也不能不知是谁打我纯阳道观的主意。”
“此事老夫已经吩咐下去了,暗中登录名册,日后施展雷霆手段,在筹谋报复之事!”正阳老祖道。
三位老祖说完,向深山老林中走去,如今纯阳道观形势不明,众人可不敢将肉身留在这里。
庐山
张百仁与南天师道掌教坐在一处,只见张百仁端坐主位,天师掌教陪坐,典型的客大压主。
“都督前来,不知有何事赐教?”天师道掌教轻轻一笑。
张百仁无奈一叹:“掌教可知本都督身份?”
“都督乃当朝大都督,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南天师道掌教道。
张百仁苦笑:“非也,掌教可知我身世?”
掌教一愣,对于张百仁的身世,他还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张百仁与金顶观有纠葛。
南天师掌教时常感慨,自己天师道运道及不上金顶观,生子当如张百仁。
可惜金顶观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凭张百仁如此威势,金顶观早就应该一飞冲天,力压各大宗门一头,怎么会落得这般惨境?
“二十五年前大漠金刀满门老少被人活活烧死,掌教可否知晓?”张百仁道。
“听闻。”掌教的脸上满是唏嘘:“可惜了,祸不连家人,这伙贼人忒的狠毒。当时先师陈琦曾下山寻找那伙贼人的踪迹,可惜这伙贼人似乎听到了风声,逃得一干二净。”
张百仁面无表情道:“那掌门可知,当年大漠金刀为何一家老小被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