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洲这么一犹豫,两个人就换了位置,夙钰俯身吻上他的唇,问出声,“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喻白洲眨了眨眼睛,“猜猜看。”

夙钰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看着喻白洲蹙眉,夙钰随后吻上了喻白洲的脖颈,“这里呢?”

喻白洲攥紧夙钰的衣衫,“哥哥……”

夙钰扯过喻白洲绑在腕上的红色绸带,将另外一端系在床头,停下了吻,撑起身。

他手勾起喻白洲身上的衣衫,下一刻,喻白洲上身穿着衣服在夙钰的手中湮灭成灰,露出了被红色带子绑着的胸膛。

喻白洲笑了笑,“哥哥要在这里办了我吗?”

夙钰知道喻白洲想要什么。

他却是看着喻白洲带笑的眉眼,吻了吻对方的唇,撑着下颚侧躺在一旁,“这是惩罚。”

喻白洲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夙钰看着喻白洲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的肌肤,移开眼睛,“该让你长长记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夙钰下了禁制,喻白洲挣脱不开,他红了一双眼睛偏头委屈巴巴的看向夙钰,“哥哥,我错了。”

夙钰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的表情,挑眉,“错哪了?”

喻白洲让自己挤出两滴眼泪,抽噎出声,“我……我不该调戏白幽,哥哥,你放了我。”

夙钰手指划过,抬手抹掉了喻白洲滑落在眼角的泪,“还是不乖。”

“我要听实话。”

喻白洲微微战栗,他眯起了一双眼睛,面上哪还有刚刚求饶的表情,反而像是一只狼,盯着欲撕咬殆尽的猎物,“他抢了我的位置。”喻白洲唇畔扬起了一抹笑,“哥哥来早了,再晚一些,我大约会送你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