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钰唇畔拢了一抹笑,将手从宽袍之中伸出,一把将人拉起,“将军,好久不见。”
仓山猛地抬起头,“王?”
“将军为雍朝而死,是忠烈。”夙钰手放在仓山的肩膀上,“让将军孤身奋战,是为君者失责,再遇将军不识,是不仁不义。”
熟悉的名字让仓山红了眼眶,“您……您想起来了?”
“本座拿回了记忆。”
夙钰收回手,负手而立。风将他一身红衣吹动而起,“雍朝太子自杀身亡,将军战死沙场。人世一场,几十年光景,悲剧收场。”
“现如今本座不是他,而是鬼界的王,鬼界有难,而将军可愿再护我?”
仓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俯身叩拜,“臣仓山,参拜王上!”
自从灵虚子收了喻白洲做弟子之后,喻白洲整个人开始认真起来。
早上晨起练剑,下午誊抄符录,晚上会将他之前背下来的心法口诀重新背一遍。
偶尔灵虚子还会将他叫过去,指导一番,喻白洲全部的记下并且认真的复习演练。
体内灵力就这么运转了半个月,除了舞剑的时候还有些磕磕绊绊的,喻白洲却是惊喜的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不借助符纸书画符箓。
这些的进步灵虚子亦是看在眼中。而他心底所疑虑的事情似乎也并没有出现。
还剩半个月的时间,在几个长老的再三催促下,灵虚子将喻白洲叫去了无峰崖。
无峰崖在灵虚子的院子后,喻白洲一早寻了过去,在崖边看见了灵虚子。
喻白洲冲着人微微一拜,“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