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雍钰将柜子上的床铺抱下来丢到他的身上,“除了床,这屋子随你。”
喻白洲:“……”
画面一转,时间弹指一挥间。
废宫终日阴冷不见太阳,而凭空出现的喻白洲就像是一束光,照进了一个人的心里。
宁朝皇帝登位,大宴群臣,宁朔帝擢令废太子钰赴宴。
酒过三巡,雍钰奋然而起刺杀宁朔帝未遂被当场捉拿。
等人再次回到废宫之时已是三日之后。
“一个亡了国的奴妄想刺杀当今圣上,还真以为自己是曾经的主子呢?”
“若不是陛下心慈手软饶你一命,你还以为你有命回来吗?”
子夜,大雨倾盆而落,雨点砸落在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人身上。
周遭的人踢了两脚骂骂咧咧的离开,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的雨消失。
隔着雨幕,雍钰仰头就看见头顶遮挡住一把伞,一身白衣的少年执伞蹲在他跟前,手伸出摸了摸,摸到了掌下冰冷的身体,“喂?你有没有事?”
耳畔响起锁链在地上扯动的声音,随后喻白洲的耳朵里听到一个虚弱近乎哑了的嗓音,“我……没事。”
喻白洲皱紧了眉头,捏紧伞柄,“我都听到了。”
见身前的人没了声音,喻白洲再次道:“那些都是什么人?你……”
他的手指摸到了雍钰腕子上的锁链,“你……难不成是他们的奴?或者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