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洲:“怎么样,满意了吗?”

识海内主魂不确定的问出声,“真让他去跪?”

喻白洲将身上染血的外袍褪掉丢在地上,“这是自己说的。”

主魂咬了咬唇,“可……”

不行,说好的不心软。

喻白洲见识海中没了声音,抬眼时医官已经走上前。

“微臣,参拜娘娘。”

喻白洲胳膊上疼的厉害,他冲着医官挥了挥手,“行了不必行礼起来吧。”

医官躬身走上前,将药箱放在地上,“微臣给娘娘看看伤。”

喻白洲将繁复厚重的里袍也给脱了,将手臂递到医官跟前。

医官看着被染红一片的白色里衣,用剪刀将衣服剪开,看到了被簪子捅的深可见骨的伤口。

伤口还在流血,医官不敢耽搁,先给喻白洲止了血,又敷上药,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交代出声,“娘娘这段时间伤口切勿碰水。”

失血让喻白洲的脸色有些白,他捂着手臂冲着医官嗯了一声。

医官:“那老臣告退。”

喻白洲靠在床头疼的不想动弹。

识海里却是听见一个声音央求着小声道:“咱们要不出去看看?”

喻白洲不耐烦:“做什么?”

“就是想看看他……”

大约觉得不对,主魂飞快改口,“想看看他有没有老实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