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洲笑出声,“又不是没经历过,一回生二回熟。”

剜眼之痛堪比剜心,夙钰想起清渊的话,攥紧了手中的盒子,站起身,“我们不换了。”

“你搞什么?我都做好准备了,现在说不要了。”喻白洲挣了挣身上的绳子,急道:“回来!碧玺珠本就是我的眼睛,你把它还给我。”

夙钰叹了一口气,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我来。”

屋外,听着屋内断断续续传来的闷哼,卫宁扣紧了抓住围栏的手。

艳鬼听不了这个,合上扇子下了楼。

一个时辰之后,屋内的声音渐渐消失,卫宁忍不了,推门而入。

屋内,喻白洲浑身上下像是被水捞出来,夙钰将纱布给人系在脑后,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拿下他嘴上咬着的布。

喻白洲喘了一口气,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跌到夙钰的怀里。

他将下巴抵在夙钰的肩头,扯了一丝笑,“幸好出来的……是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趴在肩头上的人就没了声音。

夙钰将人拉开,就看见人晕了过去。

卫宁快步走进,“怎么样?怎么样?”

夙钰将人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帮人盖好被子,“一切顺利。”

好在这双眼睛本就是他的,并未出现任何排他的反应。

卫宁凑上前,朝着床上面上毫无血色的喻白洲看了一眼,“那……这人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