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疼。”疼痛让喻白洲在他唇上一触即离,随后颤抖着着趴在他身上喘/息。
夙钰轻唤出声,“小白?”
喻白洲缩在夙钰的怀中颤抖,声音喑哑带着丝丝哭声,“哥哥,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他想杀了我。”
喻白洲轻笑了一声,将唇又凑到了夙钰的唇边轻琢了一口,“可我也……我也伤了他。”
然而颇为骄傲嚣张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喻白洲就疼的说不出来话。
太疼了。
身体仿佛被剧烈的撕扯,唇被咬破。
阴气在他主导了这具身体之后就散了出来,喻白洲嗅着空气之中弥漫着的血腥味,手指勾动,就将夙钰紧扣的衣服领子解开。
如果真要做一件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喻白洲选择狠狠的欺负哥哥。
艳红色的衣衫铺展在地面上,喻白洲的手指抚上夙钰的锁骨。
锁骨上是马车上残留下来的吻痕。
“哥哥留着,是不是在思念我?”喻白洲笑着对着那个痕迹又咬了上去。
夙钰眸色渐深,身上衣衫散乱的铺展在地面上,他翻身将人压倒,吻上了喻白洲的唇。
与此同时,夙钰伸出手指点在了喻白洲的眉心。
夙钰低估了喻白洲灵魂受伤的程度,现如今看来,清渊是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