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喻白洲没搞明白夙钰问的是什么。

夙钰蹙紧了眉头, 提醒出声,“簪子!”

喻白洲玩着手里锁链的手一僵,继而耳廓有些红的低吼出声,“要你管!我就是……就是还没想好怎么送出去。”

看着喻白洲这张因害羞而泛红的脸, 夙钰嗤了一声。

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喻白洲搞不清楚夙钰莫名其妙的臭脸是怎么回事,仔细琢磨了一番觉得一定是他强行契约将他留下来,让人生气了。

想到此,喻白洲觉得自己似乎搬回来一局。

夙钰越不想留在这,喻白洲就越是要让他留在这!

他就是想让夙钰生, 不, 如,死!

喻白洲折腾了这么一大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手上的锁链不够长,身后靠着的墙壁又冷又硬, 喻白洲看向杵在面前的夙钰,心思一动,“我想好怎么罚你了,你过来。”

夙钰挑眉走近。

喻白洲招了招手,“坐下。”

看着夙钰坐到他跟前,喻白洲伸手将人捞过来,侧身躺到了他的腿上。

夙钰身子一僵,低头看着喻白洲,轻笑出声,“这就是主人想出来的惩罚?”

“对!”喻白洲恶狠狠的道:“就罚你今晚不睡觉给我当枕头。”

喻白洲困的打了个哈欠,“不许说话!也不许打搅我……”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等到夙钰低头再去看着人的时候,人已经睡着了。

昏暗的光线里,喻白洲像是完全放下了戒备与不安,面上呈现出一种安稳放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