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哭声不止,喻白洲偏头看向吴雄, “珠子呢?”

“在……里面。”吴雄冲着喻白洲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仙师不如跟着我进去, 我将珠子拿来给你。”

夙钰没有跟来,喻白洲听着吴雄明显对他充满害怕的声音,嘴角笑意更深,“那就带路吧。”

院内有风吹来, 带着冬日的冷冽。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了下来,风起, 将灵堂外的白帆吹动的莎莎作响,散落在地上的纸钱被从地上卷起, 打着旋。

喻白洲将手伸出,纸钱落于掌心,被他捏起。

耳边突然响起吴雄的冷不丁的问话,“仙师, 咱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喻白洲碾磨着手中的纸钱笑了笑,“吴老板,怎么这么说?”

吴雄继续向前走,“昨日家中办满月酒,我好像见到仙师了。”

喻白洲将手中的纸钱撕开, “是吗?”

声音有些刺耳, 吴雄看了喻白洲手中已经断成两截的纸钱,仿佛是看到了自己,他咽了一口唾沫迈步走进了灵堂,“就在里面。”

喻白洲没说话, 人跟着走进灵堂,耳朵听到的是哭声,除了哭声还有比外间显得更加浓郁的阴气。

四周一片漆黑,无鬼,但这股子阴气却在他脚步踏入灵堂中后,慢慢的朝着他身体里灌。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那个人是尚未被尘世浊气沾染的喻白洲,这些阴气就是致命的。可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他,这些阴气虽不致命,但如此会加重他恶的本性。

从廊回集市诱他出来再到这里,这般明目张胆的利用让喻白洲很不爽。

“仙师,这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