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小六子你们是不是回来了?那个外面……”
卫宁背着手推门而入,入眼就看见坐在床榻上的喻白洲正跟一个人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卫宁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突觉自己王头顶青青河边草,他咳嗽了一声,提醒出声,“洲洲……那个……”
“滚。”
屋内,夙钰兴致正好,被卫宁打断面上都染了一抹厉色。
门外卫宁听着夙钰的声音一愣。
不是说好要瞒着洲洲的吗……
夙钰解着喻白洲的衣襟没停,刚向下剥开一个扣子,就听见门外又传来卫宁的的敲门声,“两位,正事,是关于碧玺珠的。”
喻白洲一把握住夙钰不老实的手,眸中带了一丝狡黠,“看来,今天是尝不了哥哥的滋味了。”
“小骗子!”夙钰一双眸子染了红,比他还像是要杀人。他将喻白洲的手拉过头顶,俯身在他脖颈处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如虎捕食,凶狠狠地,在尝到一丝血腥味夙钰这才放开他。
喻白洲微微动了动肩膀,能感觉刺痛的疼,“哥哥真狠。”
夙钰给喻白洲系着扣子冷哼了一声,“我怎么看你很享受?”
喻白洲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继而凑到他耳边低语,“想满/身都是哥哥的标记。”
夙钰眯起了一双眼睛将人拉开,“老实坐好。”
喻白洲见夙钰坐到了离他远一点的的椅子,眼睛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