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颜缓步香茵,于双龙椅上坐下,言笑晏晏,“塞外驸马。”
一丝不解从见丞帝的脸上闪过,须臾被掩藏殆尽,他玩笑道,“驸马爷真是风流倜傥。”
心下生疑,他不动声色的看了邱韫衍好几眼,“而且……还和朕战死疆场的臣子长得如出一辙。”
长腿一伸,邱韫衍坐在姑娘身边,恭敬中透着痞气的玩世不恭,“是吗?敢问那位苦命的将士姓甚名谁?”
见见丞帝好似不太愿意提及这个话题。
郁颜故作苦恼,“我夫君的名讳应该不容易和别人重复的呀。”
见丞帝咬住鱼饵:“请问驸马大名……?”
吊儿郎当的懒洋洋中,似是漫不经心,又似低声嗤笑,他毫不忌讳,“邱韫衍。”
见丞帝怔了怔,没多问。
他再傻,也能看出邱子墨想置自家三弟于死地。
可别人的家事,与他何干?
本是颗怕事的墙头草,见丞帝都不用风吹,见人就倒,“边塞公主此次前来,这不和的传言也算是不攻自破了。”
他笑呵呵的,像是对邱子墨的教唆闻所未闻,关系撇得迅速又干净。
郁颜笑了笑,“自然……”
“还望京城中的谣言能够少些,不要轻易胡乱的扰动民心。”
见丞帝本就是出了名的爱名如子,不爱打仗又胆小怕事,单就郁颜纸老虎的外表,就被吓得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