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逸:“殷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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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波过强,接下来的一连数日里,郁颜都心事重重。
她不知道自己在忧心些什么,许是莫名其妙寻回身世的不真实感,许是对父母亡命理由的执着,许是对战火连天的抗拒,就连肚子里藏着个小邱韫衍的事儿都忘了告诉自己的夫君。
本就虚弱的身体因心事而茶饭不思。
邱韫衍守在床前,手中端着完清粥,语气温柔,“张嘴。”
朱唇微动,却始终没有张开,郁颜有些颓的摇了摇头。
邱韫衍拿着勺子的右手并没有放下的意思,故作虚弱地痞笑道,“让伤残人士这么傻愣愣的等着你,真的好吗?”
黑不溜秋的杏眼流转了一瞬,郁颜不情愿的张开嘴。
醇香清甜的白粥,索然无味,她含含糊糊道,“我不想吃了。”
见乖宝宝忽然产生逆反心理,男人慢吞吞道,“逼为夫采取强制措施?”
郁颜垂下头,没说话。
邱韫衍低低道,“那可就不单单是用手喂你那么简单了。”
他将手里的半勺清粥送入口中,喉结滚动,“夫人觉得……”
“我会用什么来喂你呢?”
素白的小脸不可抑制的红了,小手慌慌张张的夺过瓷碗,“我、我喝!”
姑娘心急得连勺子也不用了,囫囵吞枣般急吼吼的将清粥直接倒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