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多了个凶暴的哥哥,待到寻清了根底再说也不迟。
说来也怪,数年前是如此,现如今也是如此,泱泱大国,姓殷的府派似乎一夜间凭空消失了似的,找不到任何痕迹。
难道是隐居求志的诗人之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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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荏苒,红了琵琶,绿了芭蕉。
霜序下旬,风平浪静。
郁月对此事只字不提,恍如一切都是她杜撰出来的。
她心里清楚,要想让郁颜加入她的阵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可她不再说,不代表郁颜不再想。
高墙内的人儿已经为此苦恼了将近一个月了,淡淡的阴霾密布在眉间,总也消不尽。
颓废的闷闷不乐里,几乎每一日,邱韫衍都变着把戏哄她开心。
“颜颜,陪我去成衣铺。”
“颜颜,陪我去茶馆。”
“颜颜,陪我去斗蛐蛐。”
……
季白午后,晴丝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