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不说话了,平静的像个木偶人。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郁颜乖巧地站在门外向邱韫衍道谢。
只是手心多了块素白手帕,隐约雕着朵金丝雪花。
“谢谢公子,手帕我会洗干净还你的。”
邱韫衍斜倚着木门,偏头在耳垂捏了下,只是淡淡点头。
目送郁颜即将消失在眼底时,他如梦初醒般喊了声,“那个香囊……我会托三爷帮你找找的。”
远远的,他看见姑娘笑了,纯净又璀璨。
郁颜离开不久,应超姗姗来迟,从偏房的仓库里走出来。
带着一身浓重的烧焦烟草味。
“三爷,都烧完了。”
他抬起头,发现三爷不仅没搭腔,还像被勾了魂似的呆站在后院门口。
应超靠近了些,好奇问道,“三爷,有谁来过吗?”
“没。”
见主子不愿说,应超作为下人自然不敢多问。
他掏了掏口袋,毕恭毕敬地将荷包端在双手上,“这是奴才昨夜在后门口的泥潭上发现的。”
应超一个糙汉子洗东西自然粗糙,点点泥泞还没有完全洗净,只将表层的泥巴剥去,露出一个“殷”字。
他瞅了好几眼,也没认出这个字怎么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