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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紧张归紧张,她一点应对方向没有。

是要做点什么防范未然、打消别人的念头,还是牢牢捆住时砾的心,又或者不该盲目听信,学会自我排遣?

白星迎来球生新鲜的迷茫。

目前在她看来,紧紧缠着时砾是目前唯一可靠的办法。

上班时间呆在她办公室,下班时间寸步不离,包括洗澡,要是拉臭臭不被阻止估计她也要跟着去,外出更加不得了,恨不得把女朋友拴在裤腰带上。

此外,她有个问题每天要问几遍,可能问法和态度存在差异,总体意思不变。

你爱我吗?

你是爱我的吧。

你爱不爱我。

快说你爱我。

一开始时砾为此感到欣悦,一遍一遍诚实回答。

她以为迟钝小乌龟终于爬入热恋期,所以出现类似表现,时间长了却发现黏人得反常,那双池水一样的眼睛不似从前沉静。

当她望向自己,目光带着考究,还有洞悉不了的复杂,一片纯洁中浮现出世俗欲望。

怎么回事,难道植物花期也有可能致郁?

通常时砾会从两方面分析原因,看看是自身引起白星的反应,还是外界改变她的认知。

回忆最近过得挺日常的,时砾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惹她产生特别的心情,应该不可能因为自己,那么就是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