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摸你了。”
?!
白星脑仁嗡的一下锈住,整个球懵逼了。
这坏女人昨天说以后只能跟她好,从今往后一世一双,又说第一次有喜欢的球很高兴,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结果亲完就不认账啊?
白星委屈得眼睛红了,眨眨眼就出现小泪花。
“你……你,大坏蛋!”
她哇一声哭出来,倏地化成一道灵光飘进房间去,一头栽入买来就没怎么用的草莓花盆。
讲真,时砾想逗她几句,道理还是要讲的,没想她有那么介意与在意。
真惹她难过时砾慌了,跟进去房间抱着花盆柔声道歉:“我错了,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草莓盆里传出呜呜的哭声。
“出来说话好不好?”时砾指腹轻抚圆润白色毛球。
没想羽状刺炸了起来,但它根本不扎手,时砾唉了声给她抚平,正经说道:“我们在一起之前我也这样给人上课,以前你来听课不是知道么,日常生活与人偶有接触在所难免,那是为了赚钱。”
呜咽声止住,却听不见话音。
以前白星没有在意也没有心意,所以那时候不生气,现在不一样,她在意时砾很多很多。
时砾自然能理解她的心意,把花盆端在手心,抱出去客厅坐着继续哄:“你要真不喜欢,那我上完现有的课以后不带学生了?”
这人间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有时候朋友也会挽手搭肩,重要的是思想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