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社畜,她的假期余额不足了,快乐的日子转眼即逝,打工球又要上班了。
家里距离公司比较远,早上还要早起呢。
白星在时砾的催促下干完早餐,匆匆忙忙拿好东西出门。
时信又给了她们开工红包,这次白星欣然接受了。
临走前,时信追出来挡在门前不让出去,手指点了点自己脸颊,颐指气使暗示着什么。
白星不懂什么意思。
时砾木然愣住。
时信把脸抬起来,再一次提示:“快点。”
时砾经历了复杂的纠结,眼底暗藏着赧意,低头在时信脸上亲了一口。
白星恍然大悟,在另一边脸颊香了一个,啵的一声伴随着她的傻笑。
时信这才满意地放她们出门:“路上小心,下班早点回家吃饭~”
“好的~”白星笑意盈面挥手:“阿姨晚上见~”
时砾神色不自然留下一句“再见”快速拉着白星走。
送走孩子,在门边站了一会儿。
阖上家门,映照在脸上的光变暗,她的笑容也一并沉了下来。
确诊生病以后,时信忧思愁苦没间断过,本身对病情的顾虑加上部分药物影响。不想在孩子们面前、别人面前表现得太过悲观,偏又止不住抑郁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