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的从外面回来,时砾坐在许敬珩这边,不要挨着那只臭猪。
白星全然不在意,自觉坐到时信身旁。
椅子上放着医院取的一包药,她拿起来看,“要吃这么多?”
时信浅笑叹道:“是啊,吃得我整个人都是药味。”
白星:“那你怕苦怎么办,多吃点蜜饯?”
“可我没有蜜饯了呢。”时信弦外有音。
这小白还挺帮得上忙的,又会用灵力寻人,又会当助攻。
时砾趁机说道:“家里有很多。”
许敬珩缓和地点点头。
台阶都摆好了,时信顺着下去,便答应跟他们一起回家。
忧虑了这么些时日,终于可以稍微放心,时砾也提出搬回去住,连日往家里挪了两个箱子行李。当然了还带着个小拖油瓶。
家里四个房间,时信与许敬珩一间,时砾一间,芳姨偶尔会在客房休息,空出那间大可以给白星,问题是没人给她收拾,房间里最基本的被单床褥枕头一概全无。
一般时候家里来客人,勤快又心细的家政阿姨都会主动收拾,偏这回置之不理,就好像有人交代过似的。
不过这正合某人的意。
白星的换洗衣服,日常用品全是时砾收拾的,混合在箱子里。
上几次在家留宿白星都跟她一个房间,没有特别交代,她那双腿自然还是跑去时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