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小年轻,携手走过几十年光阴,女儿长那么大了,所有的关系牵扯、财产早已不分彼此。
可是好像似乎就那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结婚。
许敬珩丢下手里紧攥的衣物,直起身来,镜片后面双眼木然:“粒粒,让我去吧。”
……
他慌急,但冷静,父女一场,从语气便可判断非去不可的决心。
执意如此时砾不再多说,“那你小心一点,不要太累了记得休息,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在这里等你们。”
“好。”许敬珩轻轻拍了拍白星手背,拿下她的手,迅速拿上几件换洗衣物,利索地拉上箱子拉链,疾步匆匆推出房间。
从二楼提到一楼,出门前,他望着白星说:“要麻烦你照顾一下她。”
白星从无声观察中回神,颔首答应:“好的,叔叔也要照顾好自己。”
许敬珩勉强牵唇,换了鞋立马夺门而去,剩下一室无用的焦灼与寂静。
今天她们不回去了,要在这里睡。
家里有时砾几套衣服,睡衣也有,就是对白星来说太长太大了,可以当裙子穿。
白星心感时砾的疲惫与失落,让她先去洗漱早点休息。
等待期间,研究了一下怎么铺床,手法生疏地铺床单,从衣柜抱两张棉被出来。
楼上楼下各一间卫浴,床铺好之后,白星去使用一楼那间。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走路能听见回响。室外下着连绵细密的阴雨,夜再增了几分寒冷,楼梯亮着两盏壁灯,其他地方黑得不见光。
白星洗完澡,估摸时砾睡了,上楼放轻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