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神出鬼没的江云烟从门前飘过,边走路边翻文件,忙中顺嘴插句话:“她想要你写的,小笨蛋。”
助攻来去无踪影,一语道破不求回报。
白星歪头问时砾:“你想要吗?”
时砾显几分期待:“你给我吗。”
写个小卡片还不简单?
白星义不容辞:“可以啊,你等着哦。”
说完她起身走了,回自己岗位拿纸笔,吭哧吭哧埋头书写。
瞧她认真的干劲儿,时砾别提多期待,去上了一节课回来,办公桌果真压着一封写有‘时砾亲启’的信。
时砾以最快速度抽出信封里的纸,期待归期待,她对内容有所预料,那猪写的无非是格式化祝福语,和她的耿直完全对味。
对那只猪球不能太多要求,是她亲笔已经不错了,时砾把信叠起放进钱包夹层,然后同样手写了一封回信,去隔壁办公室放在白星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转身离开。
隔壁桌的同事又不瞎,瞥见那是信,当即打开微信和对面桌的人调侃办公室恋情。
晚上在家吃炸鸡,关灯看电影,江云烟和暮月又要喝啤酒。
天知道这俩人前世是不是酒鬼,一天不喝抽筋扒皮难受,惹白星眼巴巴好奇。
“粒粒你让她试试嘛,管那么严格干嘛,她都28岁了。”暮月劝道。
江云烟套着透明手套的手对着白星点了点:“妻·管·严。”
白星捏着炸鸡翅,啃了一口拉开,满嘴油问出疑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