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信不甘心,经常和白星聊电话,通过她了解同居日常。
又是一天江云烟偷偷摸摸躲车里上班。
今天经过写字楼外道,白星瞧见江妈妈不像之前愁眉不展地苦坐,她站在路边,手里拿着一沓什么,路上逢人便抽一张递出去。
她报告看到的情景,江云烟顿觉不妥,撑起身露出半个头看出窗外。
犹见她妈又给人递了一张纸,似乎在派发什么,路人接过,她便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差点对上眼了,江云烟光速缩下脖子。
“啧,她这是干什么,都一个星期了,怎么还不放弃?”
大冷的天,在外风餐露宿换做是她都受不住,亏她家人年愈五十多的双亲能坚持。
家里又没皇位要传,为了要钱给弟弟买房子要不要这么拼?
开车的时砾也撇了两眼,有种不祥的预感,放慢车速跟江云烟说:“我觉得有诈,要不你今天别去公司?”
眼看就要到了,江云烟小小地纠结。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要闹也不至于太过分吧。
她想了一番道:“楼下那么多保安认得她闹过事,肯定不放她进来,应该没事儿。”
于是时砾没再多言,按部就班驱车驶入地下车库,乘货梯上楼。
然而,有些人的心远比她们想象的黑暗。
江云烟父母分开蹲守一个多星期无果,江父要回去做工了,江母是个狠的,老早发话逮不到江云烟就不回去。
每日让寒冷的被风刮着,她心里早已滋生恶念,结出恶果。
意识到干等无用,昨日找店打印了寻人启事,逢人就派的正是印有江云烟照片以及个人信息的纸张,嘴里念叨:“帮帮我吧,我找不到我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