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人帮忙情况算不上十分危险,时砾不太理解,白星不通情,怎么会突然感情用事?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极有可能露出破绽,白星也没弄明白当时怎么会那样做。
她低着脑袋,小声应道:“……我知道了。”
说白了,她们在用不同的方式担心对方。
看她委屈的小样,时砾的态度软了几分,抹了抹额,道:“走吧,上楼。”
她没有生气,白星抬起下巴,“嗯!”
追上那双长腿,开始对所见所闻提问:“那两个人就是烟烟的父母是吗。”
“是。”
“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人。”
“嗯。”
“他们要是不走烟烟就不能来了?”
“最好不要来。”
时砾依旧心情不好,电梯上行全程一问一答。
如果是因为路上的事白星可以理解,可是她昨天就开始疏淡了,她以前也淡漠,和这种冷不同,白星觉出她在与自己拉开关系,问着问着就静了。
走在身侧落后一小步,偷瞄那个高大的黑色身影。
默默回想事发时被她保护的一瞬间,往事与现实交织的奇怪重合感。
白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