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好这件事,白星就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兴许有人习惯了,头都没回。
按遥控的动作止而又复,都调好以后,拎走缠上来的手塞进被窝。
默默做完这些,关灯关门出去,不多一眼留恋。
次日,一觉睡到天亮的白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房间里,她以为梦游飞回去的。
今天要上班,早上终于见着时砾了。
她没做早餐,有帮白星准备今天穿的衣服,说了些话,大意是让白星学着根据温度增减衣物,还说她们有时上班时间不一样,如果路线记熟了,就不同她一路去公司了。
她要白星独立。
虽然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延续的冷漠让白星感到意外,一天过去了,这人还是不高兴呀?冷漠的棱芜沙丘的寒风还要刺骨。
到底为啥,白星自省又没惹她。
哼……
她忽然好想念那块为她遮风挡雨的大石头,尽管它不言语,但它永远给予最真诚的陪伴。
白星可以任意盘缠它,依赖它。
离开那里百多年了,不知道它还好吗?
白星下巴缩到围巾里,手揣大衣口袋,情绪不高嗯声答应时砾的条件。
她们并肩而行,中间仿佛隔着万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