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在门缝静观,通过语气和动作判断出江云烟很苦恼。人遇到的事情越大情绪越高,白星观察人类好些日子,可以看出江云烟很不开心。
她寻思着要不要进去问一下,不料江云烟余光瞥见门外的身影,立刻换了个表情回头。
可惜掩不住眉宇间愁态,干脆趴在桌子上。
白星双手捏着杯子,在门外礼貌问:“烟烟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江云烟无力地摇头,“不用。谁都帮不了我。”
“……”
白星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静静站着没离开。
过了很久江云烟抬头发现她还在,方对她道:“我没事,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可她根本不像没事啊。
白星惴惴不安,走回工作岗位放下杯子又转去时砾上课的琴室。还有好一会儿才下课,她在窗外探头探脑,双手插兜倚在墙上等。
来往的同事远远见她站在这里很是不解,走近了往教室一看,见何人在用这间琴室霎时明了。
原来是等女朋友下课呀,真是黏人。
同事们均露出神秘微笑与白星打招呼。
时砾某个转眼瞥见她在窗外,垂头脚尖踢地板,几次回头她都还没走,好像有事,又耐心又认真等着。
什么事呢?值得她这么苦等着,时砾在心里偷乐。
话说回来,昨晚说好给她买水暖毯的,被她一抱昏了头,便丢去脑后了,眼下才记起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