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跟你成为那种关系。”时砾端着花盆站起来,放下一句话给凌听:“我先去洗漱,你别再考虑我了,好好对待自己吧。”
时砾真被凌听那话吓住了,把白星放在卧室,洗澡前不忘用钥匙反锁房门,杜绝一切姬会。
幸好洗完澡凌听不在客厅,而是在琴房弹琴。
时砾稍微放心,收拾阳台的杂物,清扫散落的泥土随后回房里待着。
身长一米七几的人斜躺在床上,尽量以一己之身霸占床上的位置,防止某个家伙再度爬床。
昨夜一夜没好觉睡,今天理应早点儿歇息。
时砾伸手关灯前,瞟了眼桌上的花盆,果然换了土白星安分了。
啪的一声关灯,眼前一黑,侧躺被子拉过肩。
时砾确实很想秒睡,现实不如她所愿。
这一天事儿多,亲妈来了,幻乐也来了,加上刚才凌听的事,脑里混凝着千头万绪,一闭眼,各种问题自动跑出来,很难不思考。
床上的人来回几次辗转,最后弹簧似的弹坐而起,暖色小夜灯重新划破黑暗。
时砾略微浮躁,顶着散乱的头发,目光焦点对上白星。
片刻后,拿开身上的被子,双脚放进拖鞋走到桌子前,指尖轻敲花盆边缘,低声问:“睡了吗?”
白星十级记仇,惦记着这个辣鸡女人不许她看电视,翠声道:“睡了!”
睡了还中气十足。
时砾唇角一弯,用正常音量说:“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关电视的坏女人说完转身回床倚着了,仿佛刚才那是发号司令。白星看不惯她没大没小的,好歹比她年长两百多岁呢!小小年纪居然敢来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