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视,略微苦涩直叹气。
当大家以为事情完了,受了一晚上气,此刻又被压派的时砾有几分怒火:“被欺负的是我。”
此话一出,在座各位表示怀疑。
“谁欺负你?”
“她啊!”
时砾用下巴戳白星。
这人牛高马大整天冷着张脸,白星袅娜纤巧,温顺到人畜无害,能欺负她?
时信几乎是瞬间得出的结论:“白星能欺负你也是她的本事。”
绝了,这就是亲妈,大型双标现场。
话间,外卖来了,时砾十分后悔,不该留她在这里一起吃的,硬是唠叨了一顿饭。
像过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久,时信吃完了,时砾送她下楼。
母女俩都是又瘦又高的身形,时砾比她高半个头,边走边闲话:“你等下去哪。”
时信:“去拿复检报告,早两天医生让我去,今天才得空。”
“有说什么问题吗?”
早前她们一起体检,时砾的早拿到了,医生让时信复检,她跟许敬珩都有点担心。
“那倒没在电话里说,”时信心宽,语气轻松:“不用担心,年纪大了有些毛病很正常。”
“你才四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