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房间的主人,睡眼惺忪伸懒腰,蓦地一怔:“咦,你怎么在这边啊?昨晚不是睡那边吗?”
她好意思问。
桃红小嘴一张一合,时砾又生气又心虚,麻溜下床,答非所问:“你快起床!自己闹钟响了不知道,上班迟到扣你工钱。”
时砾乱了方寸,赤脚跑去开门发现不对,折回去找鞋穿,一阵风似的逃离现场。
怎么一起床怪怪的呢?白星挠挠脑袋的雾水。
她可不记得自己一晚上都干了什么好事,一夜好眠,赖人家床上打了个滚。
时砾做早餐,白星取衣物洗澡。
如今白星手脚灵活多了,做事时间缩短,从浴室出来恰好碰上早餐出锅。
白嫖怪坐在餐桌等吃。
受了一晚上气的时砾还要伺候她,一肚子怨火,只给她半个鸡蛋和吐司。
白星不在意多少,反正吃东西不过象征,左手握叉,右手喝牛奶,砸砸砸,小鸭子吃东西一样欢快。
餐桌两边一个春暖花开,一个寒冬腊月。
她没发现时砾今天有些僵硬,动作缓慢,时不时眼神复杂看过来。
准确来说,是看向嘴巴。
时砾不否认她长相确实精致好看,但在今天之前,她绝对不曾动过不该有的心思,刚才的意外让她耿耿于怀。
那小嘴嘴型精巧红润,肉肉的但不厚,看起来很软,不知道是什么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