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她歪了歪头。
该来的始终会来,时砾心感不快,带着几分冰冷:“没有。”
没在一起。
心悬空的凌听肉眼可见地晴朗开来。
而白星忙着动脑筋分析对话,并没有作声。
她的沉默让人理解成失落,总之桌上的三角关系很迷,谁都不清楚时砾怎么想。
同事们吃不太下,怕消化不良,差不多就出发下一场。
楼上ktv,白星坐在包厢中央,手里不知被谁塞了只麦克风,坐姿端正但神情茫然。立体环绕音乐在耳边轰鸣,环境昏暗,五光十色灯光映在白皙的小脸上。
这是干嘛?
白毛脑袋左右拧动,在人群中搜索最熟悉的身影。
时砾坐在皮质沙发角落,凌听正同她说话。
包厢里嘈杂,那女人眉眼含笑,凑近时砾用手遮挡说话,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这就是朋友啊?
那自己和时砾是什么关系?
白星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白星小可爱!你想唱什么歌我帮你点。”嗓门强劲的暮月越过吵闹冲向去,侵占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