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不像洗澡,更像掉水里了,白色短发湿漉漉,脸挂水珠,刚穿上的睡衣洇着斑斑水迹。
让她穿衣服够勉强的了,还没发展到穿里面的,润湿的地方透得隐隐约约。
时砾秀眉一紧,问到:“怎么不用毛巾擦干?”
放下曲谱,越过白星进浴室拿来毛巾给她擦头发。
被蒙住脑袋揉搓的白星声音嗡嗡的:“忘记啦。”
被人轻柔地搓了一顿,又被带去吹头发。
吹风机在时砾房间,白星有段日子没踏足这块领地了,都感觉眼生了,坐在梳妆台前四周望。
接通电源,吹风机呼呼作响,好奇小球登时收回目光,想摸摸那个出风的东西。
站在身后的时砾一把抓住不安分的爪子,脑袋给拧正,让她坐好来。
温热的风烘出发丝间的香气,浓郁在鼻尖翻涌。
洗澡的时候白星就想,原来时砾身上的味道是用了沐浴露和洗发水,现在自己身上和她一样香香的了。
白星抬手嗅嗅。
事到如今,时砾彻底认命,白星懂人言,自理能力比小猫小狗强,相貌嘛也养眼,就养着吧,直到她离开为止。
但其实不认命还有什么办法呢。
时砾好生伺候着那只单纯懵懂玩自己头发的仙灵。
头发吹干跟鸟笼开门一样,白星一下飞出去看电视,可惜咧,电视剧播完在唱片尾曲了。
白星气得直跺脚:“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