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砾眉心紧蹙,身心难受。
白星咬这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毕竟被人狂吃豆腐。
时砾在心里发誓以后绝不乱喝酒。
双手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脑袋,拢紧睡袍要起身,走两步打了个喷嚏。
这下可完了,根据以往经验,她预定生一场病。
长身玉立身体缩着脖子走进浴室,镜子里的人面无血色,头发指天笃地,脖子牙印显赫,被轻薄的更像她自己。
白星那一口真不轻,应该算扯平了吧?
幸好她不是猫精狗精,不然是不是该打针了。
时砾仰着下巴,不敢再碰那伤口,沉着脸到客房,药箱在那边。
白色茸毛仙人球端正立在陶红色花盆里,稀薄晨光,不知此刻休眠还是清醒。
时砾从药箱翻出一盒感冒药看日期,试探性问道:“在不在。”
掰药片的声音窸窸窣窣,勾起球球的好奇。
她一秒跳出来,探着白毛小脑壳打量人家手上弄的啥。
大变活人什么的时砾居然都惯了,也知道她下一句话肯定提问,清了清嗓子主动告知:“我生病了,这是药。”
教科书说,每个人都会生病,搞不好会丧命。
白星听她声音沙哑,赶紧盘问:“什么病?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