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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信对着那些许皱褶的床单发笑:“原来还分开睡,咱家粒粒太正经了吧,莫非她们还没在一起?”

“不,现在年轻人开放,也有可能先做后爱。”

这个女人脸生,目测年龄四十出头,长卷发鹅蛋脸,细腰长腿跟时砾有几分相像。

她在这自说自话,窗台边花盆里的白星看得云山雾罩。

好几分钟过去,她的目光转过来,朝窗边过来。

“闷葫芦居然养植物?果然变少女了。”

白星外形雪白圆润,像糯米团一样软萌可爱,谁见了不想摸一摸?

下一秒她遭到前所未有的蹂|躏。

往常时砾触碰它手法轻柔,这个女人下手粗重几乎把球撸秃。

白星气呼呼,连带花盆抖了抖。

“咦?”

时信手上动作停顿,神情疑惑,看看白星又看自己的手,错觉吧。几秒后若无其事离开客房,再一次溜进时砾房间,往她床头柜抽屉放了一盒东西,随后哼着小曲去翻冰箱。

约莫一个小时,下课的时砾飞奔到家。

走太急还有点接不上气,一进门,见自家亲妈怡然自得斜挨看电视沙发吃蜜瓜。时砾尽量镇定,回房间挂外套,真实目的是确认白星有没有化形。

见她原型在那里,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到客厅沙发坐下。

时信边吃瓜边注意她,明显眼神放松下来,便笑眼眯眯问道:“咋了,怕妈看见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