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泪液滑落,晶莹的一滴滚落在雄虫的手上。
那只手摸索的动作停滞,霍恩轻咽了咽喉间的苦涩。
身前的雄虫缓缓蹲下,清秀好看的面容逐渐清晰,“呀……哭了?”
雄虫捧起他的脸,神态像从前一样盈满心疼,滑腻的触感抹化凉意,一下一下,力道渐渐加大,直到苍白的肌肤染上赤色,雄虫才停下。
“狗不应该哭。”
霍恩面色麻木,空洞又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雄虫。
如果再有机会,他一定不会买下这只毒虫。
恨意冲破了禁制,月光白的唇瓣哆嗦着,霍恩挤出嘶哑不已的字语:“你……就是一只靠下半身……上位的贱虫,哦……还有嘴……哈哈……呃嗯……”
禁制的痛苦让他喉间涌上腥甜。
预想的暴怒并未袭来,雄虫再次勾起他的脸,深情的眼神让他微慎。
唇瓣贴上温软,恍惚间,霍恩甚至不自觉地回应……
低笑在他们相触的唇齿间溢散,“即使这样,你不也沉浸其中吗?……霍恩先生?”
霍恩的眼白爬上红血丝,下巴温热的触感离开,脖颈一阵牵扯,“我给你的记忆不够清晰呢,霍恩?”
那是束缚他的牵引绳,多年的驯养让他无法抵抗雄虫的力量。
那股力量拖拽着他,进了内殿……
雄虫的吐息近在耳侧:“你不会想要咬主虫的,对吗?”